《世说新语·任诞》中的王子猷是个怎样的人(从言行来看)

来源: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作业帮 时间:2024/05/09 12:16:22
《世说新语·任诞》中的王子猷是个怎样的人(从言行来看)

《世说新语·任诞》中的王子猷是个怎样的人(从言行来看)
《世说新语·任诞》中的王子猷是个怎样的人
(从言行来看)

《世说新语·任诞》中的王子猷是个怎样的人(从言行来看)
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脱离群众自命不凡由于菜花比不上父兄所以就在任诞上找平衡

王子猷是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第五子。此人既无绝世之才,亦无丰功伟绩,在品德方面更是乏善可陈,似乎古人所追求的“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他一个都沾不上边儿。但他出身名门,性格不羁,颇具魏晋文人率性而为的作风。 东晋政治是典型的门阀政治,豪门大族轮流把持朝政,皇帝常常沦为傀儡。所以当时流传有“王与马,共天下”(《晋书·王敦传》)的说法,意思是,以王导、王敦为首的山东琅邪王氏,能和司马氏皇族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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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猷是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第五子。此人既无绝世之才,亦无丰功伟绩,在品德方面更是乏善可陈,似乎古人所追求的“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他一个都沾不上边儿。但他出身名门,性格不羁,颇具魏晋文人率性而为的作风。 东晋政治是典型的门阀政治,豪门大族轮流把持朝政,皇帝常常沦为傀儡。所以当时流传有“王与马,共天下”(《晋书·王敦传》)的说法,意思是,以王导、王敦为首的山东琅邪王氏,能和司马氏皇族分庭抗礼,共同掌管天下。王子猷是丞相王导的侄孙辈,在“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晋书·刘毅传》)、“世胄蹑高位,英俊沉下僚”(左思《咏史其二》)的东晋,出身东晋第一豪门的他,真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无论物质生活还是文化生活,甚至仕途经济,都享受着常人享受不到的特权和优遇。   这样的贵族子弟,如果不学好,整天无所事事,不务正业,就会成为所谓“纨绔子弟”。《论语·子张》篇记载孔子的弟子子张说的一句话:“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无?”意思是:拥有仁德而不发扬,信仰道义而不忠诚,这样的人,有他、没他一个样。“有他、没他一个样”,很像是西方文学中“多余人”的形象。像王子猷这种出身名门、却又胸无大志的人,正是他那个时代的一个“零余者”,也就是“多余人”。但是且慢,正是这个王子猷,却用他不同凡响的行为方式和生活方式,书写了一个人间神话。他的神话不属于道德,而关乎审美;无关于政治,而与艺术相联。我们甚至可以说,王子猷是一个靠特立独行而暴得大名的“行为艺术家”。有一次,王子猷应召赴都城建康(今江苏南京),所乘之船停泊在青溪码头,恰巧桓伊从岸上过,王与之并不相识,船上一位客人道:“此人就桓野王。”桓伊,字叔夏,小字子野,一字野王。谯国锤县(今安徽濉溪县)人,桓景之子。淝水之战中,桓伊与谢玄、谢石带领北府兵迎战,大败前秦军队。桓伊以军功封为永修县侯(今属江西),进号右军将军。
任诞
桓伊不仅会打仗,还是当时首屈一指的音乐家,尤其擅长吹笛。《世说新语·任诞》篇42载:“桓子野每闻清歌,辄唤:‘奈何!’谢公闻之,日:‘子野可谓一往有深情。”’清歌,就是声调悲婉凄美的挽歌。桓伊每次听到清歌就大叫“怎么办啊”,感伤到了极点,说明他不仅对音乐有着极高的领悟力,而且十分重情,所以谢安说他“一往有深情”。成语“一往情深”盖由此而来。   且说王子猷听说岸上之人竟是桓伊,便命人到岸上对桓说:“闻君善吹笛,试为我一奏。”桓伊此时已是高官显宦,但他素知子猷之名,对如此唐突的邀请也不在意,当即下车登船,坐在胡床上,拿出笛子就吹,笛声清越,高妙绝伦。据说他吹的曲子就是著名的“梅花三弄”。吹奏完毕,桓伊立即上车走人。整个过程,“客主未交一言”(《任诞》49)。用今天的话说,这两人的做派,简直“酷毙”了!他们不以世俗的繁文缛节为意,整个身心都沉浸在悠扬的笛声之中,这样的审美人生,怕也只有晋人才纯然独具!晚唐诗人杜牧《润州二首,其一》追缅此事云:   大抵南朝皆旷达,可怜东晋最风流。月明更想桓伊在,一笛闻吹出塞愁。用今天的眼光看来,王子猷是个彻头彻尾的怪人,他的许多行为都让人哭笑不得。比如有一次,他偶然到别人的空宅院里暂住一段时间,人刚到宅子,便令家人种竹子。有人不解地问:“暂住,何烦耳?”——只是暂时住住。何必这么麻烦呢?王子猷打着口哨歌吟了好久,才指着竹子说:“何可一日无此君!”——怎么可以一天没有这位君子呢?(《世说新语·任诞》46,下引不再注书名,仅注篇目及序号)后来的文人大多有种竹的雅好,应该就是拜王子猷所赐,可以说,王子猷是竹子的古今第一“形象代言人”。   北宋大史学家司马光有首《种竹斋》诗,前四句云:吾爱王子猷,借斋也种竹。一日不可无,潇洒常在目。   苏轼也有一首《于潜僧绿筠轩》诗云: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今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
王子猷
关于竹子,王子猷还有件事也很“另类”。《世说新语》有一门名为《简傲》,即“简慢高傲”之意。其中一条记载说,王子猷某日出行经过吴中(今江苏吴县一带),看到一户士大夫人家庭院中种有好竹,便径自闯了进去,旁若无人地欣赏起来。主人素知王子猷爱竹,早已洒扫厅堂预备款待,不曾想子猷赏竹完毕,竟招呼也不打就要扬长而去。主人也不含糊,当即命家人关好院门,实行“全家戒严”,执意留客。本就落拓不羁的王子猷对主人的这一招很是欣赏,于是“乃留坐,尽欢而去”(《简傲》16)。   故事看似搞笑,其实大有深意,说明在王子猷眼里,对于自然物如修竹的纯粹的审美,其重要性远在世俗的人际关系之上。由此可见,王子猷爱竹,绝不是附庸风雅,而是爱到近乎痴迷的程度了。后来,唐代大诗人王维在一首诗中,化用此典说:“到门不敢题凡鸟,看竹何须问主人。”好一个“看竹何须问主人”!这是一种只有晋人才有的超然物外的自由精神!试想,竹子之为物,生于天地之间,本属于自然和造化,如果主人不懂得欣赏,竹子种得再多也形同虚设,反过来,如果路人懂得欣赏,路人岂不就是主人?所以,从《王子猷雪夜访戴》可看出,王子猷是一个性情潇洒的人。   《世说新语》中王子猷雪夜访戴安道,未至而返,人们问之,他答道:“吾本乘兴而来,兴尽何必见戴?”一语道出了名士潇洒自适的真性情。   王子猷这种不讲实务效果、但凭兴之所至的惊俗行为,十分鲜明地体现出当时士人所崇尚的“魏晋风度”的任诞放浪、不拘形迹,有窥一斑而见全豹之效。眠觉、开室、命酒、赏雪、咏诗、乘船、造门、突返、答问,王子猷一连串的动态细节均历历在目,虽言简文约,却形神毕现,气韵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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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性格不羁,颇具魏晋文人率性而为的作风”的人

王子猷,名徽之,东晋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第五子。此人既无绝世之才,亦无丰功伟绩,在品德方面更是乏善可陈,似乎古人所追求的“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他一个都沾不上边儿。但他出身名门,性格不羁,颇具魏晋文人率性而为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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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猷,名徽之,东晋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大书法家王羲之的第五子。此人既无绝世之才,亦无丰功伟绩,在品德方面更是乏善可陈,似乎古人所追求的“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他一个都沾不上边儿。但他出身名门,性格不羁,颇具魏晋文人率性而为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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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其实没必要。再多的记忆也会被时间冲刷的一干二净。我们能做的只有忘记昨天,珍惜今天,畅想明天!